又严肃起来:“不愿意算了,簪子的事儿免谈,以后别来烦我。”
“诶~”
松玉芙一急,可给男人喂饭太过火,她清清白白的女儿家那里做的出来,只能认真道:
“许世子,我爹要是知道你这么欺负人……会打你的。”
许不令半点不在乎:“能让我怕的人,只有我自己。”
松玉芙自是不信,本想来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结果许不令便眼神微冷,作势准备打她。
松玉芙顿时怂了,把话憋了回去,蛮不情愿的拿起小勺子,舀起清汤慢慢吞吞送到许不令嘴边。
许不令一副小王爷做派,蹙眉道:
“烫……唔噜唔噜……咳咳咳——你这死丫头,我今天……”
松玉芙哪里给人喂过饭,一勺子直接塞进许不令的嘴里,察觉不妙便跳起来,慌慌张张的跑进了钟鼓楼,还不忘来一句:
“喂你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是世子亲口说的,不能反悔……”
许不令被烫的直皱眉,用手绢擦着嘴唇,憋了半天,也只是摇了摇头:
“算你跑得快……”
偏头看向小案上热气腾腾的粥碗,略微犹豫了下,许不令还是坐了下来。
毕竟,手艺确实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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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时分。
许不令敲完一百零八通暮鼓之后,正在屋里埋头抄书,护卫老七忽然跑了过来,说祝满枝在王府和国子监外转悠了好几天。
老七怕祝满枝被有心人盯上,便和祝满枝接触了下。祝满枝说有要事寻找他,让他务必亲自前来。
许不令知晓祝满枝的性子,蠢萌蠢萌的,但知道轻重,没有大事不会跑过来找他,因此没有耽搁,待天色完全黑下来后,便无声无息的出了国子监。
名声太响又是偷溜的缘故,许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