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满脸无辜:“陆姨,是你让我抄几首诗去诗会的,若不是因为这个,我岂会没事干写诗……”
陆夫人身体一僵,抬起眼帘,双眸中带上了几分委屈:
“你怪我咯?”
风风韵韵,凄凄楚楚。
“……”
许不令一口老血呛着胸口,闷咳了几声,咬牙道:“那啥……令儿绝无此意,是我一时粗心,让松玉芙偷听了去……不对,我就不该自己写诗,应该听陆姨的去买,若是按照陆姨的方法去做,绝对不会出现今天的乱子,都怪我!”
陆夫人微微蹙着眉头,重新转过去,声音柔和了几分:“算你有点良心……哼—反正我说的话你也不放在心上,以后也不管东管西了,你长大了嘛~我管的太严你受不了,人家松姑娘都这么说,我还能说什么……”
“?”
许不令张了张嘴,忽然觉得没把松玉芙脱光了吊起来打,太便宜她了。
陆夫人碎碎念念说着话,许不令也不敢插嘴,怕一不小心说错就把眼泪儿惹出来了,只能点头聆听。
许久后,老萧跑到窗户外,开口道:
“小王爷,水烧好了!”
许不令松了口气,起身便往出走。
陆夫人见许不令离席而去,端着茶杯略显疑惑:“你烧水做甚?我话还没说完了……不愿意听也罢,我不说便是……”
陆夫人带着三分失落七分幽怨,放下茶杯便起身准备赌气离开,哪想到刚走出院子,就瞧见花园之中不知何时支起来个大铁锅。
铁锅很大,木架支撑,下方堆着柴火,已经点燃。
老萧蹲在跟前,一手扒拉着柴火,一个用蒲扇殷勤的扇着。
铁锅中热气腾腾,在冬日中冒着丝丝水气。
陆夫人双眸中满是莫名,疑惑望向站在旁边台子上的许不令。
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