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好开口询问。
不过她怎么说和许不令也算是小半个朋友,当护卫的事儿还没开始了,怎么能把她当护卫……
祝满枝眨了眨眼睛,打量宁清夜几眼,小声道:
“许公子,你们认识?”
许不令点了点头:“认识。”便进了院子。
宁清夜自然没有阻拦,转身让开了道路。
祝满枝本想跟上,可抬眼瞧去,便看到了挂在屋檐下的雪白狐裘。她认得这是许不令的狐裘,放在市井间可是天价,而且怎么说也是贴身衣物,出现在女人的院子里……
祝满枝小眉毛紧紧蹙了起来,看了看宁清夜的身段儿,也不知道想到那里去了,暗暗嘀咕了一句“狐媚子”,便按着腰刀扭头就走了。
许不令刚刚进入院门,发觉祝满枝没进来,偏头询问:
“满枝,你去那儿?”
“还有事,先走了!”
踏踏踏——
靴子踩过青石板路面,有点重,话语也比较不礼貌。
许不令皱了皱眉,倒也没往心里去,随手关上了院门……
————
夜色渐深。
宁清夜坐在小板凳上,把药罐里的药汁倒进小碗里,动作轻柔。
小院屋檐下,许不令站在他的雪域狐裘面前,上下打量几眼,清洗皮草是门技术活,一不小心就毁了。他本以为宁清夜是水洗的,却不曾想宁清夜十分的细心,也不知用什么方法把原本的一点污迹弄得干干净净。
宁清夜抬眼打量了下,似是察觉了许不令的意外,平淡道:“我虽在长青观长大,但没有出家,平日在山上习武,也会打些老虎豹子卖给小贩……”
许不令恍然,回身走到小炉子对面坐下,轻笑道:“宁姑娘倒是真贤惠,谁若娶了你当夫人,日后可是有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