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奔逃。
饿虎扑杀一人后,并没有停下来挨刀的意思,穷追不舍扑向了三才。
“龟孙儿跑什么!拿刀砍啦!”
“窝囊废,老子压你们一百两银子……”
呵骂声四起。
在市井底层混迹的赌棍,大多是好吃懒做之辈,连正常壮年男子都跑不过,更不用说跑赢老虎。
三才抗了半年的麻袋,孙家铺子的伙食又不错,此时反而跑的很快。只是杀不死黄纹虎,也不过是多活几个呼吸的时间罢了。
朱承烈本就心中有鬼,此时实在看不下去:“爹,让管事停下,这哪是人搏虎,这就是拿人命取乐,太损阴德。”
朱满龙端着茶杯,没有说话。
旁边的张潮眼神淡然:“生死由命,自作孽,怪得了谁?”
“救命啊——”
牢笼之中,三才疯狂的哭吼,双腿都跑出残影,识图离背后越来越近的猛虎离远一点。
徒劳无功。
周围的看客已经骂骂咧咧起身,显然对这场大戏很不满意。
就在黄纹虎飞扑而出,沾满血水的巨口咬向三才后颈之时,地宫内忽然响起一声爆呵:
“死畜牲!”
声若炸雷,几乎盖过了全场的喧哗,在地宫中回荡。
朱满龙手上的茶杯微微一颤,一双鹰目猛然凝神,望向了地宫的石道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