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的话早就出名啦……”
满场窃窃私语,也是疑惑起来。
许不令环视一圈儿,摊开手无奈道:
“我是个男人,年仅十八,位高权重,更不可能写出这首词。”
齐星涵勾了勾嘴角,露出几分欣慰:
“年纪轻轻,却自谦不图虚名,这份心气实属不易。方才是老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
许不令莫名其妙:“找不到其他人,你就认为是我写的?凭什么?”
齐星涵呵呵一笑:“许世子没有这番遭遇,但陆夫人寡居在家,一直看护着世子殿下。世子殿下有感而发,写出这首词,不足为奇。”
“哗——”
满场哗然,在场王公贵子很多,知道这件事的不在少数,仔细一想,还真有可能。
许不令满眼错愕,没想到这老匹夫想象力这么丰富。他抬手道:
“这首词写的不是陆夫人,是我买的,先生莫要乱猜。”
齐星涵背着手,带着几分欣慰:“年轻人不争是好事,但许世子不该藏的这么深。你既然说是买的,那你说说这首词是问谁买的?”
许不令张了张嘴:“都说了是下人去买的,匿名购得,不知道卖家是谁。”
齐星涵叹了口气:“许世子不承认也罢,公道自在人心,在场都是读书人,是什么情况都清楚……”
“对啊对啊……”
“齐先生所言有理……”
完了,越抹越白。
许不令百口莫辩,只得摊开手:“你们爱信不信。”说着转身准备溜之大吉。
高台上,松玉芙见许不令要走,急匆匆的往前跑出几步:
“等等!我还没证明完,我这里还有许世子写的其他诗词,醉里挑灯看剑……”
“你有完没完!”
许不令勃然大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