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味。
不料,狐婉兮却是感同身受,连连点头:“嗯嗯嗯,你说的对,他真的是老气横秋呢,我拉他来看戏,他不干,说要回酒店趴着玩消消乐,真是神经病儿,我都懒得搭理他了。”
白驹回酒店了?江一曼获悉这一消息,心中暗喜:“他是劳心者嘛,平时太操心了,想放松下来,就是要这样的休息,我也是脑力劳动者,再清楚不过了。好啦,你去看戏吧,到了后花园范围可不要大声说话,不要胡乱走动,给人惹麻烦,知道吗?”
江一曼说完,就娉娉婷婷地走出去了。
“咦?她今天脾气蛮好的喔。”狐婉兮想了想,不得其果,她还惦记着正在后花园拍戏的丁狸,便放下此事,向后花园赶去。
侧厢建造的是一个码头,三面环着绿布,沈深做为编剧,对这里的一些景也走马观花地实地看了一遍,这有助于他创作时结合地貌进行发挥,结果从侧面一走出来,他就看到了狐婉兮,那个把他摔得屁股生痛、踢得小腿淤青的女人。
“臭婊子,你站住!”沈深低吼一声,便一瘸一拐地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