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抢了,不然呐,我一定把她挖过来,不求别的,就冲着她这手烹茶的本事!”郑老板翘了翘大拇指:“小白啊,以后你可要常上我这儿转悠转悠,带上这位……”
郑老板看向狐婉兮,狐婉兮甜甜地笑:“我姓狐!”
郑老板又看向白驹:“带上这位胡姑娘一起来,我会准备最好的茶,尝一尝这位胡姑娘的好手艺!”
冲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笑得那么甜干什么?还没吃够你继父那个老色狼大变态的亏吗?收留你,给你工作、给你衣穿的人是我诶,冲着我都没笑得这么甜过!白驹酸溜溜地想:“下回不带你来了!”
离开瀚海公司的时候,白驹特意又望了眼文创部。通透的玻璃墙可以看清里边人的所有动向,韩卢的办公室里,他正咬着烟头儿,埋头噼呖啪啦地敲着字。白驹站住脚步,定定地看着里边。
狐婉兮正在猜测他会不会冲进去,再和那个叫韩卢的人对喷一番,甚至大打出手,自已到时要不要出手制止,就见正埋头码字的韩卢忽然若有所觉,一下子抬起头来。
而正在凝视着他的白驹却抢在他抬头的一刹那,迅速恢复了向前行走的动作,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仿佛自始至终,压根儿没有看过他。
这两个男人……
狐婉兮连忙追了上去,她总感觉白驹和韩卢不是因情结怨那么简单。不过,管它呢,只要白驹现在还没有女朋友那就好,不然的话还要赶开他身边的女人,让他移情别恋爱上自已,那……多麻烦!
韩卢看着白驹像一只招摇的孔雀似的走出去,不禁撇了撇嘴。当年的事,他从不觉得自已做的有什么不对,而且始终因为自已的伟大情怀而自我感动着,他不觉得自已愧对白驹,他当初所做的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的。
白驹可以不接受,但他无愧于心!所以,让那个臭屁的、龟毛的、傲娇的、腹黑的大傻瓜滚蛋吧,伟大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