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这样执掌徐州军事,也如习忠、习珍之类,都有些不够格,因为缺乏基本盘。
益州方面就更惨了,哪怕自立国以来,益州人常年占据两个卿位;开国之际甚至拿走四个公卿职务……可他们始终没有基本盘,他们叛乱是作乱,只有有基本盘的家族叛乱,才叫真正的反叛。
原本李严、雷绪、申仪、文聘、贺齐这样的在军中有根基的,但也被田信逐步剪除、捋顺。这样的小山头糅合成了北府一部分,但依旧是小山头……但已经从汉室的小山头,变成了北府内部的小山头。
所以在汉室这个大局下,进行全盘联姻、站队的时候,这些人没有资格站队。
同样道理的还有卫军、中军、后军的将领,作为先帝遗留的军事班底,在当下的普世观念里,他们也不需要再站队。
马超得到一个田信保底的答复,顿时心情舒畅,又饮一杯,情绪泛滥很是感慨:“大丈夫得遇如此,复有何求?”
对此田信只是笑笑,只要自己活的好好的,马超也只能这么感叹了。
外围,身穿赤锦羽绒马甲的姜维无心饮酒,哪怕隔的远远也能听到马超那得意的笑声。
姜维面容平静,手掌里紧紧握着漆木小杯。
当年马超掀起凉州动乱,羌氐响应作乱,他父亲姜冏是天水功曹,守卫城池时抵御乱羌而战死。
也因姜冏战死受到朝廷的嘉奖、抚恤,十二岁的姜维就得到了羽林中郎的封赏,孝期结束在十五岁时去许都朝廷做了两年的羽林中郎。
返回天水,又因朝中服役时的表现出众,被征为州吏,紧接着又转为天水郡的参军;再后来,就出现在鹰山决战的战场上。
和数十万的双方吏士一样,姜维如同一个棋子一样跟着大部队移动、拼命、逃跑。
作为田信的同龄人,田信已然大仇得报,战场上逼死了曹操最有本事的那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