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真正的战兵也就五万左右,耗费一切府库,也就能维持最多两年时间。
可在轨车运输体系建立完善后,以千万人口来计算,不需要极限动员百万丁壮男子参战、或协助运输。只需要征发其中二十万壮年男子,一半人就能完成后勤工作,另外十万人为战兵。
这样一来,那八十万青壮男子就能留在本地参与生产,既能稳定产出,也能稳定生育人口。
如果把握好其中的尺度,一个千万人口规模的国家,可以常年维持一支十万规模的野战军参与战争。
这样后勤补给充足,铠甲器械精良的十万大军,必然是历战老兵,足以击溃各种敌人。
在这样一个战争机器面前,任何一切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马良深感绝望,又感到深深地孤独、寂寞。
作为押解途中的罪官,他是单独押解的,与田豫、黄袭等人是分开行进的,心中有太多感想想要讨论、或嘱托,都无人能与他交流。
押解他的官吏更不敢与他交流,这让马良悲愤之余感到深深的无奈。
江都,决不能去江都。
按着默契、普世观念,他这个级别的重臣理应得到体面;田信、北府这里会给他一场体面,让他以罪官嫌疑者的身份‘患病’而死。
毕竟人都死了,已经认罪服刑,那再死死追究还有什么意义?
作为开国重臣,定罪杀死马良这个级别的重臣,对各方来说不是什么好选择。
对朝廷颜面威仪,以及个人感情来说,马良可以死,但不能定罪后明正典刑。
还要考虑昭昭青史,衡量马良被定罪杀死后的后人评论。
所以,给马良一个体面,既是给马氏家族、襄阳人一个体面,也是给了所有官员一个体面,自然也是朝廷的体面。
可偏偏田信做出移交马良及田豫麾下军吏团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