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无用,会分批遣归原籍。作为条件之一,我会去信曹子恒,让他给你拟了一个恶谥……魏故征西大将军吴济阴丑侯质?”
吴质细细打量田信,目光在田信微微隆起的额头上停了停,不在意田信的挖苦:“陈公是特意涉险以引吴谋中计?”
“是,我就怕你率兵后撤,焚毁关中。这才分兵断后,又亲身搏杀,为的就是引你上钩。这样说,可满意了?”
田信将一个没有打开的葫芦递出,身边的陆延接住转手递给吴质,吴质揉着手腕,拧开葫芦饮水……刚刚抵达战场就被俘虏,他并不怎么渴,就是出的汗有些多,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田信身边的李衡已经打开随身携带的食盒,里面用战前煮好的粽子,他拨开两个用竹签子扎起给田信递来。
田信一口吞个粽子嚼着,咽下:“今日决战,我这个战术叫做啄木鸟。啄木鸟啄击树的背面,虫子会从另一面跑出,正好以逸待劳吞掉。听着玄乎,不过是声东击西、以逸待劳罢了。”
说着田信对赶来这里一些军吏咧嘴做笑,吴质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不时端起葫芦饮水,以掩饰尴尬。
见吴质坐在地上,抵达田信这里的军吏纷纷做笑,周围的死尸也开始着手清理。
陆延上前询问:“公上,张雄、鲜于辅皆是魏军宿将、猛将,是否解首宣功江都?”
田信瞥一眼边上被拔掉铠甲,由本人亲兵清理遗物的张雄、鲜于辅:“不必了,张雄骨灰战后移交其父,鲜于辅骨灰……就交由田豫。书、信之类检验后也一并移交。”
未过多久,郭淮被提到车前,田信刚洗了手,上下审视郭淮:“愿降否?”
郭淮犹豫之际,田信去看吴质:“如今也有人作伴,上路吧。”
犹豫、思想挣扎的郭淮听了这话,随即释然,坦然受死。
为了逼迫北府来战,吴质快将关中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