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巂郡土民部族叛乱。
而灵山道以北的南安又有道路通向汉嘉郡,能与汉嘉郡的黄元进行联合作战,守望相助。
诸葛亮看一眼堂中四人,心中略有惆怅……朝廷东迁到成都后,益州可供使用的人才益发惆敝。
堂中四人,王连管盐铁、铸币、钱粮调度;西曹李邵管理相府日常运转;马忠负责相府卫队;胡济是唯一的军事参谋。
再其他的府中掾属,要么资历低微不足以参加这场会议;要么就是才能不足,不应该参与这样机密会议。
莫名的开始想念陆议,若是当初把陆议留在益州,何至于如此被动?
也想到了数面之缘的张温,可惜也没留下这个人,秦宓劝说也没能让张温回心转意,张温为复仇,投奔到田信麾下做了幕臣、家臣。
田信勒索孙权赎回张温两个弟弟,其中一个叫张白的少年已经与陆议的堂妹陆郁生订婚;还有几乎为田信掌管家族、公国祭祀典礼的虞氏家族。
这三个来自江东的家族,如同一张网围绕着田信,又像攀附巨木的藤蔓,一层又一层的藤蔓缠绕着,似乎将巨木隔离了。
迎着诸葛亮目光,长史王连也发表看法:“雍闿、孟获之流觊觎永昌由来已久,此必挥兵向西走越巂灵关道。思谋进退之道,进则联合南蛮各部抄掠巴蜀,退则避居永昌,做哀牢之王。”
永昌郡实在是太大了,大的管不过来;也太远了,远的管不过来;人也太多、太杂,因多而杂,也管不过来。
只要不闹事,也就听之任之。
如果雍闿、孟获占据永昌,联合土人为害……那就真的很麻烦。
偏僻、险峻、恶劣的行军道路,以及差的令人发指的后勤,对依赖后勤作战的汉军来说,去益州郡平叛还能勉强接受。如果是更遥远,道路两倍、三倍远的永昌郡去平叛,那真的能把国家拖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