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养的少一些。
收拾了行囊,背着给小妹准备的蚕丝被,田信提了一葫芦清水就走向辕门。
不想辕门卫士检查出营令简时,一个儒雅中年人穿戴绯红官服,头戴鹖羽冠,对田信拱手:“足下可是闻鸡起舞田孝先?”
“正是田某,先生是?”
“哦,敝人长沙樊友,官宜都郡尉,督率一营夷兵听效于荡寇将军麾下。”
樊友人近中年,说话间有些底气不足:“听营中军吏说田营督擅抚夷兵,敝人恰逢左将军传令相征,将往汉中一行。而荡寇将军又要留两营夷兵一同效力,如今营中哀怨,想请田营督代敝人坐镇些时日。”
说话间,还双手捧着个沉甸甸锦囊,看锦囊绶带就知道是两千石郡尉才有的银印。
田信干咽一口唾沫,这哪里是官印,分明是毒饵。
关羽延长本该换防,本该回家的另一营夷兵,刘备又召见你,你可能会升官,就这么干脆的把官印、责任推给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