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个目的是什么,反正不能暴露出丝毫异常就对了。
她在那信件的末尾,也提醒过,此信需阅后即焚,也是这个道理。
不一时,钟山王讲解完毕。
众臣都噤若寒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祝修远则稍稍凝眉,他在心里快速比较,钟山王所说的,与寇婉婉在信件中所说的,两者之间有何不同。
最后祝修远得出结论:两者区别不大,只能说侧重点不同,但事情肯定是同一件事情,钟山王没有刻意隐瞒。
“看来燕军开始行动之后,就没再刻意‘反侦察’,他们的行踪及意图,第一时间就暴露在寇婉婉手下,及钟山王派出的密探、细作眼中。”
祝修远如此猜测。
“现在,众爱卿都已知晓,如今我陈国所面临的情况!”
陈皇瘫坐龙椅,手肘撑在龙椅扶手上的姿势,未曾变动。但他没再扶额了,稍抬起头来,扫视着下面的一众大臣。
众臣闻言,忙站正了身体,面朝陈皇而立。
经钟山王一番讲解,他们都吓坏了,那些昏昏欲睡、偷偷打哈欠的大臣,早已将瞌睡忘到了九霄云外。
“燕人二十万大军,忽然南下,还有濠州临淮王,楚州山阳王,及滁州清流侯,他们……竟一同反戈投燕!”
“无论是二十万燕人南下,还是临淮王等反戈,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吹草动。”
“可是为什么,直到燕人都攻下了江浦县城,朕才知道,原来已经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
陈皇瘫坐在龙椅上,又颓废了几分,他那额头,又再搁在手肘撑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掌上面,面色十分纠结。
“陛下,派往北方的密探、细作等,都是老臣帐下之人,可是……老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