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噤若寒蝉之余,也不由面面相觑。
这陈皇,究竟怎么了?
“还有临淮王、山阳王、清流侯!”
陈皇瞪着一双“龙目”,“惨烈”的扫视着下面的大臣们,咬牙切齿,似乎将大臣们当成了临淮王等。
陈皇这个目光太吓人,有几个大臣好奇,稍稍仰头看了一眼,然后立即低下头来,不敢与陈皇那种目光对视。
“朕待你们不薄啊!”
陈皇语气稍稍变化,这句话中,更多的是一种感叹,一种无奈。
接着,陈皇好似耗尽了所有的力气,颓然瘫坐在龙椅上,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方才的霸气,方才的惨烈,竟消失得一干二净。
众臣见此,心里更是疑惑。
这……到底是怎么了?
有没有人出来解释一下?
或许是听见了众臣心里的呼声,恰在此时,那钟山王大步踏进大殿。
众臣忙看去,只见钟山王甲胄在身,一身金甲,在大殿的灯火下闪闪发光,肩上披着一条披风,威风猎猎。
钟山王大踏步走进,龙行虎步,戳在甲胄上的甲片,互相撞击、摩擦,发出的声音,同时也传进大殿,被满殿大臣听了去。
众臣的眼睛都直了。
钟山王怎么穿着盔甲就进来了?
这是上朝啊,不是应该穿朝服的吗?
莫非……
已有许多大臣,结合今日的种种诡异事件,隐隐猜到了什么。
那钟山王,身材虽不高大,但甲胄在身,竟也非常霸气。
他不理会群臣发直的眼神,径直走到大殿中间,拱手拜道:“陛下,幸不辱命,我京营将士,经过一番血战,终于将敌军阻于长江天堑以北!”
“我京营水军,已封锁江面,那敌军叛将,业已龟缩回城。陛下,我们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