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言大山从一根柱子后面转出,低着脑袋小跑过来,都不敢去看董淑贞。
“你说,是不是那江都王硬拉我来此地的?”
“是,恩公说得是。都怪那江都王,他以王爷之尊,竟屈尊亲自来府中邀请恩公,恩公迫于情面,不得不来此地赴宴!”
言大山闭着眼睛,将思考了很长时间的一段话一口说出。
“真的吗?”
董淑贞睁着圆溜溜的大眼,视线在言大山和祝修远之间转来转去。
“自然是真的,为夫没有骗你,那江都王可恶至极,为夫为了摆脱他的纠缠,就与之打赌,若能夺得此次诗会的诗魁,那江都王便不能再来骚扰为夫!大山,你说是不是?”
“是,是,恩公说得是!”言大山连连点头。
实际上,言大山心内虚得厉害。
“夫君,人家不依!”
忽然,董淑贞抱住了他的手,祝修远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董淑贞要借故发作。
“算起来,夫君都给那琵琶精做了两首诗了,但是才给人家做一首!”
董淑贞说着说着,便可怜巴巴起来。
两只大眼中星光闪耀,看起来委屈极了。
“呃……娘子放心,待为夫今日回府,就专门给你做个五六首如何?保证每首都比这次诗会上的好!”祝修远松了口气。
“好呀好呀,妾身要八首……不,要十首!”
董淑贞立即开心起来,小脸儿红扑扑的,眼中爆发一抹五彩缤纷的神采。
“好,那就十首!”
祝修远点头,接着他眉头动了一下,笑道:“娘子,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回去作诗吧!”
说着,拉着董淑贞的手就往外走。
董淑贞心里高兴,暂时忘了方才的事,也就跟着祝修远一起往外走。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