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也就是那通敌叛国之贼的独子,名为张克的公子哥。呵呵,本官已亲自审讯过了。”
少司寇笑呵呵,说的话却意味深长。
“那又如何?”
祝修远反问。
“江城伯,你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事情的来龙去脉,本官已经审讯得清清楚楚,伯爷……真的没有必要装糊涂。”
祝修远只是定定的盯着那少司寇,也不说话。
表示没听懂他的意思。
“伯爷,那数条烈犬,是你吩咐人放的吧!”
少司寇意味深长的一笑,看着祝修远,再加上他那脸上那道刀疤,竟隐约有种阴森之感。
“哈哈,不错,的确是本官吩咐人放的!不过少司寇大人……通过此案,大人上下其手,也捞着不少好处吧?”
祝修远也意味深长的笑着。
“还有,少司寇大人,那八百多被砍头的死囚,恐怕有一大半都罪不至死。他们因大人你而丧命,可是近两日城中谣言四起,导致朝中文武,无比愤恨本官和神雷坊。少司寇大人,本官可是替你背了一口大大的黑锅呀!”
祝修远目光灼灼的盯着少司寇。
少司寇则意味深长。
两人对视片刻,忽然一起哈哈大笑。
“伯爷,彼此彼此,那张克,已被斩首,罪名是通敌叛国。他那些供词,除了你我之外,再无第三人得知……江城伯,其实本官此番登门造访,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少司寇脸色变了,笑呵呵,搭配那条刀疤,像是戏台上的小丑,十分滑稽。
“哦,那少司寇大人造访寒舍,所为何事?”
祝修远也放松下来。
“那个……伯爷……”
少司寇放下茶杯,搓着两手,将上半身凑过来,神秘兮兮的问:
“伯爷,那种小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