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哭出来。
“你们这里的确是好啊,好吃好喝,新菜不断。老乞丐走南闯北,这三个月吃到的新美味,竟比大半生吃到的都多……”
“哈哈,放心吧,以后若得了空,老乞丐定会回来。只是到那时候,你们莫要嫌弃老乞丐邋遢就好。”
祝修远笑道:“不会,不会,徒儿怎会嫌弃师父您老人家邋遢呢,师父尽管来,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吃罢最后一餐,离别的时间又近了。
言大山,还有刘文彩也赶了来,分别磕头行礼。
这几个月以来,言大山获益不浅,身手已经达到一个极高的境界。
无论出于什么缘由,这个头他都得磕。
而刘文彩,纯粹是来混热闹的,哪有热闹他就往哪凑。
他虽然跟着祝修远一起,称呼老乞丐为“师父”,不过他一招半式都没有学过。
终于,时间到了。
江州城外十里。
老乞丐、刘长老、关长老,三人三匹马,两手空空,竟连包袱都没有一个。
“祝小子,小贞儿,还有那个谁,老乞丐走了……”
老乞丐挥手打了个招呼,调转马头,一夹马腹,那马吃痛,遂迈开蹄子狂奔而去。
“后会有期……”
刘长老、关长老跟随在后,并向后挥了挥手,“后会有期”四个字越来越远。
“师父,保重……”祝修远大叫。
“师父,一路顺风!”言大山也在大叫,尽管老乞丐从始至终,都懒得去记他的名字,称之为“那个谁”,或“傻大个”。
“师父……师父……”董淑贞伸手大叫,叫着叫着就哭了起来:“师父……嘤嘤嘤……”
祝修远拉着董淑贞,安慰了好久,她才止住哭泣。
老乞丐的离开,对祝修远来说,是心痛,“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