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可恶至极。
祝修远对赵普的观感差到了极点,连带对这些燕国之人也没有好脸色。
况且,在那浔阳楼二楼,言大山已动手撂倒十数人,算是撕破了脸皮。
那么就无需再有顾及,先闯出去再说。
“没有四皇子殿下的命令,谁也不能擅自离开,请回吧!”
那燕国兵卒粗声粗语,拒不让路,神色甚是傲慢。
祝修远脸色再次一沉,递给言大山一个眼神,示意动手,硬闯出去。
言大山会意,握紧刀鞘,蓄势待发。
可就在这时,另有一燕国兵卒跑来。
且跑且大叫道:“四皇子殿下令,放行!”
拦路之燕国兵卒听了这话,立即侧退,让开道路。
不过两眼紧紧盯着祝修远与言大山,眼神很是不屑,像是看待蝼蚁般。
祝修远冷着脸,由言大山保护着,穿过路口,扬长而去。
不过祝修远刚刚走出百余步,在一拐角处,迎面撞上一队人马。
这队人马约有百余人,行列整齐,身穿铠甲。
看其服色,应该是震泽王府的家将。
当先一人,祝修远更是认得,不是那震泽王世子刘文彩是谁?
“刘兄!”
“祝兄!”
两人同时叫出口,祝修远迎了上去,刘文彩则翻身下马。
祝修远还未曾开口,刘文彩先一步问道:“祝兄,你已去了浔阳楼了吗,那赵普有没有把你怎样?”
刘文彩扶着祝修远,上下打量,眼神怪异。
似乎是在查看祝修远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儿。
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刘文彩仍旧是那副装扮。
单薄的身材套着一袭崭新的儒衫,看起来弱不禁风,瘦猴瘦猴的。
他那脖子微微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