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王正有此意,既然祝兄盛情相邀,那小王就却之不恭了。”
祝修远愕然,不过又见李继业一脸认真的模样,并无任何做作表情,仿佛发自肺腑。
祝修远抿了抿嘴,只当自己方才那番话说得太“热情好客”了,“打动”了李继业,所以他才留下来的。
两人说着话,转眼来到后厅。
董府下人上茶后,李继业就笑吟吟开始他的“请教之旅”。
他有礼有节,谈吐儒雅,神色认真,恍如学童。
李继业所问的问题,几乎都有关“瘟疫防治之法”。
此法对当前的人来说,太过超前,很难理解,其中还有许多新概念、新思想、新方法等,都是闻所未闻的,包罗万象。
李继业显然仔细研究过此法,所以他能问出很多具有建设性的问题,往往直指要害。
然而,每当祝修远解释一个问题时,却往往带出一堆新问题。
李继业竟也不厌其烦,对这些新问题逐一请教,颇有一种刨根问底的意思。
初时,祝修远还能“富有激情”的“显摆”,对李继业所提的问题来者不拒。
可是时间一长,祝修远就有些受不了了。
他觉得,应该将李继业丢回二十一世纪,从小学开始,学到大学毕业,如此,方才能解答他所有疑问!
李继业的求知欲太强了,孜孜不倦,不知疲惫,让祝修远受不了。
不过祝修远还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来。
对方毕竟是梁国使者,又是一个王爷。
况且人家还彬彬有礼,谈吐儒雅,有礼有节,一幅虚心受教的模样——
祝修远实在对他发不起飚来。
终于,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就在祝修远对李继业讲解“勾股定理”之际,祝修远的救星们来了。
只见董淑贞、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