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阳楼乃是我家的产业,只需我一句话即可,没人敢说闲话……”
“嗯?”祝修远微微惊讶,那浔阳楼竟然是震泽王家的产业,“不妥,不妥,此话小王爷不用再提。”
“好吧,既然祝兄不愿,那此事就作罢!”
刘文彩也没再坚持,不过随后他的那张瘦削的脸就垮了下来,一手拽住了祝修远的胳膊,说:“祝兄,接下来一段时日,我可就要跟着你了……”
祝修远吓得往后退一步,惊道:“小王爷为什么这么说?”
跟着他了?
这是什么话,刘文彩又不是女人,跟着他干嘛!
祝修远后退一步,刘文彩就前进一步,仍旧抓着祝修远一条胳膊,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祝兄,我……我父王认为你是一个难得的才能之人,所以父王就将我丢在了这里……”
“啥?”祝修远目瞪口呆。
“父王说,昨日鄱阳王叔的寿宴上,我就跟祝兄坐了同一张桌子,结果就赢回来十万两白银……所以父王今天返回湖州的时候,将我赶下了船。”
“祝兄,我震泽王府在江州也有几处产业,浔阳楼就是其中之一。父王他明面上说让我留在江州,打理江州的酒楼生意……实则么,是想让我多向祝兄学习请教……”
“哦,对了,我震泽王府和祝兄合作新茶一事,父王也交给我了……”
“祝兄,昨日你见过的那位鄱阳王世子刘训,他今天一大早就仗剑天涯去了,我在江州就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了,祝兄……”
……
祝修远抚额,略感头疼。
“好,好。”祝修远忙摆手,制止刘文彩的喋喋不休,“小王爷,我明白王爷和你的意思了!”
刘文彩两眼一亮,“哈哈,那太好了,祝兄,那我们这就出发吧,我先吩咐浔阳楼准备一桌好酒好菜,我们兄弟一边泛舟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