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整的大门上砍出一个参差不齐的坑。
咚咚咚的伐木之声还在继续,木屑还在翻飞。
那两个金吾卫就像两个手握斧头的工具人,不知疲惫似的,一抡起斧子就砍个没完。很快,大门的石阶上就散落了一地的木屑。
石阶下面,众人好像被异常精彩的表演征服了似的,全神贯注、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两位金吾卫。
对祝修远来说,杨廷玉这一手……真他妹的爽啊!
同时,这一手也深深震撼着江州衙门的大小官吏,还有赶过来看热闹的百姓。
在以前,谁敢用斧头劈斩刺史家的大门?
董诚身为衙门的录事参军,大小好歹也是一个官,可是就连董诚也只能在外面敲门,如果里面的人不开,董诚一辈子都别想进去。
至于抡起斧头劈斩?董诚想都没有想过。
如今,处置使大人杨廷玉敲门不开,一言不合就开砸……这一份霸气和“随心所欲”深深折服着众人。
终于来了个官阶比铁还硬,同时又暴躁霸气的大官……嘿,看这次刺史方塘有什么话可说的。
江州刺史、长史、司马等,身为一州长官,却在最危急的关头抛弃了一州之百姓,躲起来自己避难。
没有一点担当!
枉自身居一州刺史的高位!
不仅衙门中的大小官吏对方塘不满,就连城中普通百姓也对方塘极为失望。
前来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他们大都有一种“痛打落水狗”的情绪。
祝修远心里偷偷兴奋之余,偷偷瞥了一眼杨廷玉。
他眼中神光爆闪,心生羡慕……这种权力,这种“随心所欲”的霸气,似乎……很是不错呢!
祝修远又看向岳父大人董诚,却见董诚脸色肃然,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他心中说:“岳父大人这一份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