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遥懒洋洋地道：“你们在饭店、ktv里的时候，他们没办法跟着，只能在周围等待。而且那些人也不是监视你，只是负责保护我妹妹。不过你还真的让我惊讶，你和肖筱珺说你是飞侠啦？”

赵羽捂着头：“我一时脑抽啊！昨天被错金门找麻烦，被十二番队的罗文斌找来又是威胁又是恐吓，而且貌似他们已经在安排事后如何干掉我了。我心情郁闷，就喝了点酒，你妹妹又一直要和我玩什么秘密交换，还说撒谎就得罪老天爷……。我当时心情很差，又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女朋友，所以就……。”

肖远遥睁大了眼睛：“really！？呵呵，飞侠开始失去理智了？开始为了泡妞打悲情牌了？她听到你的凄美爱情故事，是不是感动的一塌糊涂了？我擦，你是飞侠，你也堕落成这个德行了？”

赵羽郁闷地道：“真的是一时脑抽，我昨天的心情很差。”

“你是飞侠啊！”肖远遥道：“天塌下来你也应该保持冷静、理智，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灌成醉鬼，去夜店里大喊自己是飞侠，还要给人表演飞天，我给你看看，晓武，把视频找出来给他看看……。”

“早就找出来了。”肖晓武兴奋地拿着手机往上凑。

“够了够了够了，不看了不看了。”赵羽道：“肖远遥，我也是人，不是神。所有的东西都压在肩上，我也想过要逃避，想过堕落。飞来飞去，把坏蛋的脑袋砸碎的是飞侠；但是……，在巨大的压力和痛苦面前感到茫然无措，有时候会突然特别悲观的，也是飞侠。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冷静到毫无破绽的地步。”

肖远遥道：“你这辈子从来没醉过？”

“从披上飞侠战衣的那一天开始，几乎没醉过。”赵羽道：“实际上，我连踏踏实实地睡个觉都做不到。”

肖远遥叹了口气，心里想：英雄，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先不说刀光剑影生生死死，得随时随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