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兵过去把人家打一顿就行了,得占住了才行。
但是要占住地盘......这事儿就复杂了!
不同的地方得用不同的政策,根本不能一刀切,得因地制宜才行。
“赵椅子”这时又对赵楷道:“皇兄,这天南一带,都是瘴痢之地,疫病丛生,中原的汉人只能在气候比较凉爽的海边或是比较干净的熟地才容易立足。
所以咱们或是南越国,都没有力量将天南各国连根拔除......只能一点一点的蚕食。也就是打一顿,让他们割块土地,赔点财物,同意接受‘粗儒’的教化,再称个臣。可是这南越国王只是国王,下面的真腊、三佛齐、占婆、渤尼等国的君主也是国王。南越国王以什么名义号令他们?总不能让天南诸国的国王和南越国王一样,都成为皇兄的藩臣吧?”
的确不能这样......如果天南各国都向赵楷称臣,而不是向赵谌称臣,那么南越国和这些国家就平等了,也没有权力去征伐他们。
“皇兄,可万万不能这样搞啊!”赵椅子提醒赵楷道,“如果南越国王和天南诸国的国王平等了......那南越国人和天南各国之民,是不是也该平等呢?这国野之分一旦没了,这天南之地是不可能拿下来的!”
封建殖民的特点除了殖民地的自治权较大,就是存在上下等级。就是得有“夏君夷民、国野之分”,绝对不能搞天子之下人人平等,更不用说什么“宣德化、柔远人”了。因为你这么一搞,当国人就没有当野人划算,那么数量较少的国人就会被数量众多的野人同化!
赵楷已经明白了,要让天南之地永为华夏之土,就必须让赵谌凌驾于天南诸王之上,必须让国人凌驾于野人之上。这样赵谌才能不断的从天南诸王身上割肉,来壮大自己的力量。而他下面的国人也才能通过压迫野人过上人上人的生活,而野人中的强者也能通过为赵谌效力卖命,晋升为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