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国师耳中。
怨则是觉得景孙卿枉为同僚,连这都不跟他们说,却悄咪咪地自己履行。真是一个为了博取名望不择手段,心思深沉的家伙啊!呸!
景丹却是一脸发懵,只偏头瞧了第五伦,心中惊异:“伯鱼在天子诏令未下时,便在第五里分了男女之厕,与皇帝之意不谋而合。”
“如今常安推行简朴之风,还未要求郡县效仿,连我这文学掾都不知情,伯鱼却再次抢先一步,自驾陋车羸马,这总不会又是巧合吧?”
别人对景丹斜眼,景丹亦对旁边的第五伦侧目,认为此子不简单。
隗嚣本是玩笑话吓唬吓唬众人,也没料到还真有,惊讶之余,只好笑道:“大善,诸君士大夫,皆要思与厥齐。”
“谨遵大夫之言,吾等一定见贤思齐!见贤思齐!”
众人只好乖乖应诺,再不敢有半句嘲弄鄙夷。
隗嚣要王元引荐一下二人,景丹立刻上前见礼:“郡文学掾景丹,见过隗大夫。”
“景氏?你籍贯莫非在师尉郡?”
“正是师亭县人。”
隗嚣笑道:“太师羲仲景尚是你什么人?”
“是下吏族兄。”
隗嚣颔首,又看向第五伦,只觉得此子好生年轻,待到听他报上姓名,顿时乐了:“莫非是那位‘让梨儿’?”
“哦,季孟竟知道本郡的小名士?”
王元这才想起,自己确实请了第五伦赴宴,不由大愧,连忙装作很熟的样子掩盖尴尬:“他两辞两让的贤名,已散播于全郡,如今都传到常安了?”
隗嚣不知道两辞是啥,只抚须道:“前些时日,我在国师公面前禀政,恰巧国师之侄,下大夫刘龚从列尉郡回京师复命,他说起过第五伦退学、让梨之事,国师遂赞曰……“
“少有贤行!”
嘶!此言一出,从王元到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