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匈奴右部也开始在河西四郡边墙出没,频频滋扰。”
各地告急犹如雪片飞来,陇右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反而被牵扯了精力,隗嚣得小心翼翼地处理与羌胡的关系,他还是希望彼辈能为己所用。
故而陇右目前自守有余,进取却略不足,光攻略北地郡,就派遣了上万兵力,他叔父隗崔亲自出马,如今当真要为了渭南豪强,倾尽全力,挺进长安么?
“长安是第五伦的陷阱。”方望笃定地说道。
“刘伯升便中了诡计,吾等绝不可重蹈覆辙。”
隗嚣道:“那先生的意思是……和?”
讲和,就是坐视第五伦夺取渭南,同时交出来歙,恢复昔日的友好关系。
但经过这数月观察,第五伦欲自立山头的态度也昭然若揭,不可再幻想他可被诸汉招抚,甘心做一个诸侯王了。
方望摇摇头:“西汉与第五魏必有一战,最迟拖到开春,但吾等可守而不可攻。不如安抚渭南豪杰,让彼辈自守于坞堡顽抗,拖住第五伦。”
“而陇右要早早处置好羌胡属国,募其骑从入伍,准备在右扶风、北地与第五伦战!守陇必先守雍!”
“也只能如此了。”隗嚣还是觉得感慨和遗憾,这第五伦,怎么就有那么大的野心呢?
“吾等还要做一事。”方望压低声音提议:“不可教刘歆知晓。”
“是何事?”
方望道:“遣使者前往南阳,与更始皇帝联络。”
隗嚣十分诧异:“先生方才不是还说,周平王、周携王不两立么?”
方望脑子转得倒是挺快:“方才是吓唬王遵,彼一时此一时。若遇犬戎、蛮楚,两周恐怕也只能一同对敌。”
“吾等先前还以为绿汉强而第五伦弱,想要让魏王在东方作唇,挡住关东来寇。可如今看来,第五伦已窃居十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