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瞥了一眼旁边的人,朱鲔遂不怀好意地问道:“文叔,汝那阴氏夫人怎么办?都娶进来,谁做大,谁做小。”
此时此刻的刘秀,忍着心里的难受,一副渣男脸道:“阴氏与我尚未完婚,就被新军掳走,恐已早遭凌辱,朱唇千人所尝,肌肤百人所亲,腹中或已有他人之种,臣今为陛下封侯,焉能再娶此妇?”
“更何况,有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也,还望陛下勿笑。”
好一句贵易交,富易妻,刘玄都笑了,可以理解。
刘秀又掏出了那份第五伦的信,主动招供:“说起阴氏,臣还有一事要禀报。”
刘玄接过看后,故意惊讶道:“原来汝阴氏夫人尚在,还被第五伦所救,约文叔去关中团聚啊!”
他演技不过关,略显浮夸,刘秀却演得极其到位,垂首哭诉道:“陛下,此乃第五伦阴毒之计也。”
“想臣与第五伦,不过是数年前在常安见过一面,并无深厚交情。”
“交情浅薄?”朱鲔反问:“我怎听闻,第五伦奉王莽之命来南阳时,文叔曾与他相互赠玉,听说还随身佩戴,日常把玩。”
刘秀解释道:“第五伦初至河北,确实曾派人来聘请我为吏,但我知其曾剿灭复汉人士,以为是新朝死忠,故而屡屡拒绝。但尚敬其孝义之名,以为楷模,可是……”
他摇摇头:“但第五伦深受王莽厚遇,却以新将叛王莽,以臣逐君。他不过是看莽朝即将倾覆,投机反戈罢了,如此不忠不义的小人,焉能信任?”
“第五伦若真视我为友,大可将阴氏送回。信中名为邀约,实为威胁,此人种种行径,臣不耻与之同伍,已将其所赠污玉,置之于狗彘圈中了!”
第五伦与王莽解释自己与刘秀关系时也这么说,但他是假扔,而刘秀,被逼无奈,是真扔了!
刘秀向更始表明心迹,所说的话,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