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归来时入宫谒见,陛下问起新秦中抵御匈奴之战,我如实说了。”
第五伦一愣:“何谓如实?”
窦融道:“便是我只不过是将兵南下威吓了胡虏,真正击退匈奴大军的,是伯鱼啊!这件事不说出来,我心中终究不安。”
巧了,我觐见皇帝时,也是拼命吹嘘你窦融,而贬低自己啊……
然后第五伦愣住了,他俩这波商业互吹,简直是有毒啊!
第五伦看着一脸实诚的窦融,只觉得大事不妙。
“等等,皇帝会不会觉得,我俩都有本事,又为人谦逊,都值得大用吧?”
……
洞房里的那点事,亦不足道哉。
只说次日第五伦先起床后,侍女扶起娇弱无力的新妇,她虽然倦疲,但还是得强撑着梳妆打扮,然后执笄,端着枣栗,跟第五伦去拜见第五霸。
一声声的“大父”叫得第五霸心花怒放,将早就准备好的腶脩交给新妇,表示以后这家,就由她来掌了。
他年纪大了,加上高兴,话语自然就啰嗦,马婵婵教养好,只讷讷答拜,极有耐心。
第五格的妻子带着女主人熟悉坞院,马婵婵转了一圈后,似是不经意地问道:“良人的妾室住在何处?”
这倒不是马婵婵在意有人共享丈夫,她父亲都一堆小妾,见怪不怪了。
而是昨天一夜下来,她发现丈夫虽然温柔,但对于男女之事……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路数一套一套的,让人难以启齿,又不好拒绝。
她只以为,第五伦应该是早就有妾室,可能还不止一个,方能如此娴熟,不曾想仆人告知,说君子一直忙碌于公务和族事,别说妾了,连找个女仆暖床这种事都绝不曾有。
这让马婵婵颇为奇怪,第五伦难道是在外面学的?
这是否意味着,他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