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 目光冷厉。
在悉诺逻多赞的府邸里搜出了那些人皮唐卡后和头骨酒器后,碎叶军上下就无比敌视驻守此地的吐蕃军队? 就像沈光说的,只有死掉的吐蕃人还是好的吐蕃人。
“问问他们? 大寨里兵马有多少? 主将是何人?”
沈光拨弄着手中的短刀,只不过还未等军中会吐蕃语的军士问话,跪着的八个吐蕃俘虏里已有人大骂道,“唐狗? 要杀便……”
这个硬气的吐蕃贵族话还未说完? 就被边上的葱岭斥候一刀鞘砸在脸上,掉了半口的牙,“狗东西,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
看着那被打倒在地,却仍旧用凶狠暴戾的眼神瞪着自己的吐蕃贵族? 沈光想到了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人皮唐卡,声音变得越发阴鸷? “你们这些吐蕃人,向来喜欢剥我大唐将士的人皮作画来夸耀武功? 看你倒是很有骨气的样子,不知道捱不捱得住……”
“你们谁会剥皮的? 给我活剥了这厮? 另外告诉剩下这些人? 死也分好死歹死,想死个痛快的,就老实地招了。”
沈光展现出来的残暴,没有让碎叶军的将士们有丝毫不示,甚至于在他们看来自家主君到如今只活剥了这一个吐蕃狗贼,已然算是极为仁慈了。
“主君,我来。”
薛珍珠跳了出来,过了午后他便押着辎重营渡河,操持全军上下的吃食,方才主君便当众许了他碎叶军右厢军里的校尉之职,只不过在班师回朝前他仍旧管着辎重营。
剥皮是门手艺活,薛珍珠以前在铁勒的时候,也曾干过一两回,自然称不上手熟,只不过辎重营里有几个吐谷浑奴隶,原来在吐蕃人手底下的时候便是专门干这活的,吐蕃人对于不听话的奴隶也是动辄剥皮拆骨示众。
“唐狗,你不得好死……”
被架起来的吐蕃贵族挣扎起来,口中含糊不清地骂起来,可很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