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狗屁倒灶的事情都有,也亏得沈郎举荐的那个铁勒奴够强悍,才守住了辎重营,没让他手下这群混账得逞。
帅帐里,被高仙芝召集的众将,全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谁惹得大都护这般生气。
“某听说,最近各位都很是勤快啊,每天大晚上地都亲自巡营不说,还和手下的士卒抢酒喝。”
高仙芝面色阴沉地说道,烈酒是军需品不假,可是军中饮酒自有规矩,这些时日他念在行军不易,才没有和这群丘八计较,不过如今按着行程,再过两三日他们便能走出这该死的冰原峡谷,是该好好收拾下这群混账,让他们收收心了。
“某每日也就喝上三两酒,你们倒好,没个半斤一斤的……”
听着高仙芝的骂声,众将都是低下头,他们中能挺直腰身直面高仙芝的也就沈光一人。
“沈光。”
“末将在。”
“私下给同僚多余的烧春配额,该不该打你军棍,你服不服?”
“末将该打,心服口服。”
“你服就好,来人,脱去下重打二十军棍。”
“都护,这不关沈郎的事,是末将……”
“某让你开口了吗!”
看到自己喝酒,连累了沈光,李嗣业哪还顾得上低头装死,连忙站出来道,“都护,末将愿为沈郎抵……”
“都护,沈将军没有犯错,都是我等……”
帅帐里众将也全都为沈光求情起来,自从大军出征以来,都是碎叶军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充当大军先锋没出过半点差错,而且沈光为人大方豪爽处事公道,跟谁都能成为朋友,这些日子进了这冰原,不少人都私下和沈光讨酒喝。
沈光挨军棍,这是给他们挨的,对于这群直性子的将领们来说,这比打他们军棍还叫他们难受。
“怎么,想造反不成。”
看着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