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笑着的脸顿时尴尬无比,说起来王家十二娘这门婚事,他可是答应了大郎,自不好反悔,只是委屈沈郎了。
“这样倒确实不适合住在这儿,今日天色已晚,某也已经尽兴,不如咱们就此别过。”
李隆基如坐针毡,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坑了沈光,潇洒风流如沈郎,若是娶了头母老虎,还真是煞风景的事情。
“李兄,你便这样一走了之吗?”
“这半个月里,李兄好歹也得来几次,帮某一起授课吧!”
李隆基没想到沈光竟然打算拖自己下水,不由偷偷看了眼不远处的杨玉环,玉环样样都好,就是有时候醋劲太大。
沈光看着李隆基那欲言又止的表情,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想不到李兄也是钟情专一之人,李兄便和玉娘回去休息吧!”
“奴家还以为沈郎会说大郎惧内呢?”
听到两人对话的杨玉环,这时候已是坐在了李隆基身边,盯着沈光说道。
“玉娘错了!”
“奴家错了?”
“自然是错了,这世上岂有惧内者,不过是爱极了对方罢了。”
看着沈光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李隆基和杨玉环都是大笑了起来。
“玉娘可听到了,这世上岂有惧内者,不过是爱极了对方罢了。”
李隆基说话间,已是揽着杨玉环起身,然后朝沈光道,“长夜漫漫,沈郎好生享受,今日这宜春院里的一应花销,全都挂在某账上,不必给某省钱,算是某答谢沈郎的。”
说完,李隆基自是携着杨玉环而去,沈光方才那番话,可谓是说进了他的心里。
等到李隆基离开,沈光一人独酌,他却是自语道,“李兄,我想要的答谢可不是在这宜春院挂账啊!”
“进来吧!”
听到传来的敲门声,沈光随意道,然后随着打开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