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他们这些做牙兵的哪个不是身形魁梧,恶形恶状的,再加上一身的杀气,瞧着自不像是什么好人。
“好个伶牙俐齿的铁勒奴,真是讨打。”
“几位,还是解释下吧,你们打听我家郎君的消息,究竟有何居心。”
王神圆拦住了崔器,他身后的牙兵和龟兹良家子还有汉儿们俱是横刀出鞘,和崔器一伙人对峙起来。
崔器愣了愣,他没想到对面那些卷毛和汉儿居然杀气凛然,气势不下他们这些打老了仗的牙兵,一时间对那位沈郎君越发好奇。
“咱们不过是听闻沈郎君大名,心中仰慕,这才找人打听。”
崔器随口说道,只不过他这等话在王神圆看来就未免太过敷衍,于是冷声道,“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某拿下他们,莫伤了他们姓名。”
听到王神圆言语,那些龟兹良家子和汉儿自回刀入鞘,便要来捉崔器他们。
“都把刀收了,莫伤了这些小崽子,不然沈郎君面上需不好看。”
崔器同样狞笑着,说起来他已经手痒许久,不曾遇上对手了,对面那个领头的看上去同样是军中的人,他自乐得打上一架。
几乎是片刻间,二十多条汉子便扭打在一起,将这处逆旅的桌椅摔得稀烂,那些被惊到的客商连忙逃到外边,然后便使劲大声呼喝助威起来。
正所谓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而那逆旅的主人便只有欲哭无泪了,他手下的伙计倒是有了拿了长棍,想要分开这些扭打的壮汉,可是却又抖着腿不敢上前。
等到沈光闻讯赶来的时候,两边都挂了彩,那些龟兹良家子和汉儿们都被摔得七荤八素,他们跟着老兵们习练刀枪还来不及,哪有闲工夫去练拳脚功夫这等末技,倒是王神圆和那个满蓝虬髯的壮汉厮打在一起,难解难分。
从边上伙计夺了根棍子,沈光瞅了个机会斜刺里闯进去,架住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