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施什么粉黛,就如同她那位老师永兴姬那般素面朝天。
沈光并不知道,他留下的那些后世音乐戏剧理论,直接让那些浸淫于自己所擅长领域的伶人乐人们爆发出了何等的创造力和能量,永兴姬许合子、马仙期、贺怀智、李龟年、公孙大娘这些在开元年间就已经声名赫赫的乐师们几乎废寝忘食地钻研着沈光留下的那些手书。
厚积薄发之下,他们所创造的乐曲戏剧几乎像是井喷般呈现于世间,这也让李隆基这个风流天子根本就舍不得离开长安城,只怕错过了新曲新剧的首演,如今就连他曾经花尽心思的梨园都等同于并入沈园了。
“黄小娘子虽然不是绝色,可是这歌喉曼妙,便是佛陀菩萨听了也要动凡心!”
穿了身墨绿色袍子的汝阳王李琎朝身边的圣人说道,他雅好音乐,同时也是大唐宗室里的头号酒鬼,杜甫做得那首《饮中八仙歌》里便说,“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曲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李琎回长安以后,听了这首诗后便十分欢喜,恨不能与杜甫把酒言欢,只可惜那时候杜甫已经动身前往安西,后面这位汝阳王就成了沈园常客,封地食邑的产出也全都花在其中,更是时不时向圣人请求移封安西,说要和沈光做个伴。
“花奴动心了?”
李隆基看着这个风流倜傥的侄子,不由笑道,李琎是他兄长宁王李宪的儿子,从小姿容妍美,而且聪慧机敏,自幼便时常被他接入宫中亲自教养,是宗室子侄里最得他宠爱的。
“三郎说笑了,黄小娘子虽好,可是我独爱永兴姬。”
李琎连忙摆手道,他知道自己这位叔叔向来爱乱点鸳鸯谱,生怕他下道圣旨,坏了自己追求永兴姬的大事。
李隆基闻言笑了起来,说起来永兴姬可是比他这个侄儿还大上几岁,这爱好倒是颇类他年少时。
就在叔侄两人说着话的时候,那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