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歆的脚步声消失在楼上。
很快,上面传来甘学思欢快的笑声。
父债子偿,老子当主唱的偷懒罢工,那就让女儿学习顶上,反正都得出一口恶气!
……
礼物的事是瞒着谢歆在进行,时至今日,甘敬即使不认识谢歆的朋友往往也能让对方卖个面子,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所以进展的挺顺利。
甘敬安排了两天便把重心放在新戏上面。
“老板,《青衣》的初剪你真就完全交给钟导了吗?”经纪人贺月难得在公司见到自家老板,递到办公室几份文件后关心了句最近日程。
“嗯,他好歹是拿过好几个欧洲电影节提名的导演,这片子又是他拍的,初剪交给他没什么问题。”甘敬审视完一份文件,随口说道。
贺月有点不怀好意的说道:“杀青宴上我看钟导的表现好像有点不太服气。”
“人之常情,这种事不用拿严苛的标准来对待别人。”甘敬翻了一页文件,“他后来见我的时候也很客气啊。”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思虑着说道:“人在酒精里确实容易失态嘛,再说了,终剪在我这呢,他初剪效果要是不太行,那就打回去重剪或者我自己动手。”
贺月“嘿嘿”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办公室里先是电话响起,然后李早瑜敲门进来。
贺月给她倒茶,两人低声叙了几句,甘敬方才把最后几份文件的字签完。
“好像变得更有线条了?”甘敬打量李早瑜。
李早瑜比了下肱二头肌,大大咧咧的说道:“甘哥,你现在可不一定能打得过我,我不能再练下去了,不然一身肌肉就太man。”
甘敬微微一笑,先看贺月又看憨憨,赞道:“这精气神感觉是比以前强,很好。我都要考虑要不要改变主意送二思去学拳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