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结束,凌晨一点,女儿已经熟睡,甘敬还很精神。
尽管第二天六点多就要起床,但他在需要多拍自己戏份的推进阶段总觉得是有无穷的动力。
这种动力是干柴,遇见火星便熊熊燃烧,是湖面,随着风势就掀起波澜,是流星,一旦划过注定要有无穷的光彩。
然而……
林澍遇见导演的这种动力是郁闷了。
“不行。”
“再来一条。”
“你真获得过最佳男演员提名吗?”
“哦,怪不得只是提名。”
甘敬第二天是要和林澍把两人结局的戏份拍出来,这是之前拍车内戏时在片场商讨过的,可真拍起来的时候却屡次ng达不到想要的结果。
林澍觉得有点冤,基本上自己每次被刀捅都是不同部位,一会是心脏,一会是肚子,一会是肺部,已经很辛苦——话说,捅肺部是不是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有点疑惑,但也知道甘敬不满的是自己的表情反应。
“甘导,我调整下,可能是昨天没睡好。”林澍在第六次ng后主动向甘敬道歉。
“噢,那休息会,你觉得可以拍了再拍。”甘敬很理解演员表演状态不谐时的别扭,明智的闭上越来越不想好好说话的嘴。
有时候,人的脑和嘴是分开工作的,谁先谁后是个大问题。
这一等就是一天,甘敬等到一半的时候就觉得回不来了,干脆开启片场办公,遥遥连线,关切剪辑。
不过,隔了一天,剧组意外迎来本应该在京城休养的老导演谢江。
“哟,老谢,气色瞧着可以啊。”甘敬觉着这老头还挺浪漫,来之前也不给通知。
谢江相较于病房里自然是有好转的,但仍旧比不上在剧组拍摄那会的精气神,他缓步走在正在准备拍摄的剧组,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不气我,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