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4点50,从申城飞往京城的航班抵达机场,过了15分钟,两辆等候已久的保姆车一前一后的驶离停车场。
等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一辆保姆车垂头丧气的往左转,另一辆保姆车得意洋洋的往右转。
“这个路口驶过了两辆保姆车,一辆是黑的。”
甘敬目睹自家保姆车转弯不见,状似感慨。
谢歆饶有兴趣的问道:“另一辆呢?”
“另一辆也是黑的。”甘敬答道。
谢歆初时一笑,细细一品,说道:“乍一听像是废话,仔细想想,好像还有点韵味。”
旁边埋头考虑新歌编曲的马锤没好气的说道:“你听他瞎扯,这不是鲁迅的话吗?”
谢歆有点懵:“那时候就有保姆车了?”
马锤生气,刚想驳斥沙化的天后,忽然一愣,汽车好像出现的很早,那么,鲁迅那个时候真就没有保姆车吗?
谢歆把目光看向了始作俑者,甘敬只是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出神。
片刻之后,同样坐在天后保姆车里的贺月悠悠开口:“鲁迅说的是枣树啊。”
马锤醒悟过来,是啊,我和她纠结什么保姆车啊,但他经过这么一个反应就有些不好意思再说别人,只好嘟囔道:“我真是个沙雕。”
甘敬正是坐在马老师旁边,他闻言立即扭头庄重的说道:“老马,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你自己傻。”
马锤:“……”
天后谢歆和经纪人贺月笑出了声,一时间,保姆车内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事实上,不仅是这么一会,几个人航班上的时候就很开心,甘敬、谢歆、马锤、贺月四人是坐的头等舱,助理们是商务舱,甘敬在给马锤唱完了一首《忘记她》之后迅速就着音乐聊了起来,可谓志同道合。
待到临近抵达,三个人聊得高兴干脆一合计就直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