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请苏颂落座。苏涣简单地把请苏颂过来的目的与他讲了讲。
苏颂听了,心中微惊。他没有一口答应,而是说道:“不知能不能先让下官看看那晒盐之法?”
张方平与苏涣对视一眼,没藏着掖着,把抄录出来的晒盐工艺取出来给苏颂看。
苏颂看着上头那条理分明的章程,只觉异常熟悉。
他认认真真看完了,忍不住问道:“下官再冒昧问一句,这应该是我苏小友苏辂所写的吧?”
苏涣没想到苏颂竟一下子认了出来。他捋须说道:“正是我儿所写。”
苏颂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对于普通人来说,数据是冰冷的、是无情的。
对于他们这些喜欢搞研究的人来说,数据却是鲜活的、是有生命的。
苏颂光是看这上头列数据的手法就知道这个晒盐之法一定出自苏辂之手!
苏颂不想错过这等足以改变盐业生产的要紧变革,当即没再犹豫,一口应下此事。
只是家中都是老弱妇孺,苏颂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苏涣听了他的顾虑,笑着说道:“没事,平时我让辂哥儿过去替你照看一二。别看他年纪小,只要他答应了的事他都会办得很好。”
苏颂想到时常过来跟他们进行学术交流的苏辂,莫名也安心了不少。
张方平见苏颂有了决定,便笑道:“那我们来商量一下如何搞好第一处试点盐场,这可关系到往后可不可以把这晒盐之法推而广之。”
几人便热烈地探讨起来。
苏辂压根不知道他爹随口把自己卖了出去,还是过了几天他溜达去太医局刷太医好感值的时候才知晓此事。
因为苏颂拉着他的手殷殷托付:“辂哥儿,我家中妻儿就拜托你了。”
苏辂睁大了眼睛。
你个苏子容,无缘无故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