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时候。

李妖凤一路风尘仆仆，从蜀州离开，路过雍州，终于进入了灵州境内。

这一路上他并没有大张旗鼓，甚至以道术改变了身形，看上去就是一名普通行脚商人的模样。

而一来到灵州不久，他就感觉到了一种和蜀州、雍州截然不同的氛围。

李妖凤并非是一步登天的贵族后代，他最初不过是劫教收养的孤儿，后来被训练成了二五仔送到金刚寺也是从杂役干起，所以他非常了解大汉底层的生态。

望着天寒地冻之下，竟然还在奋力开挖水渠的农民们，他感觉到有些意外。

特别是这些农民的身上竟然都穿了厚厚的棉衣，从脸颊上看也不像雍州百姓那么面黄肌瘦。

最初他以为这种只是个别现象。

但接着前往灵州天曲府的一路上，他多次看到这种寒冬下仍旧干活干得热火朝天，各种兴修水力、造桥、铺路的景象。

而且好多农民竟然都有崭新的棉衣穿着，身体看上去也很强健，就像是修炼过武功似的。

这让他越看越觉得奇怪。

终于李妖凤心中涌现出一丝好奇，在一名老农身旁问道：“这么大冷的天，怎么来出来干活？你们身上这棉衣都是自己买的吗？”

这一番询问之下，他才知道这些农民都是从云阳商会手里租的田。

商会不但借了他们银子、种子，还给他们都办了驱魔仪式，教了他们新式的堆肥方法。

现在身体比以前壮实了，肥料也比以前好用，种田赚多少也全看自己努力。

就连身上的棉衣，也是因为云阳商会的棉衣越卖越便宜，现在几乎是灵州境内人人都穿的上了。

李妖凤一路走下来，就发现了这云阳商会的影响力有多恐怖。

到处都有他们转租的田地，都有他们指导的农户。

甚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