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这些年,他们几乎是亲兄弟一样相敬、相亲,从没有过吵架红脸,舅舅也从不顶撞父亲。”
李画尘叹口气:“那看来要你老爸别着急是不可能的了。”
陆机道:“我真的很担心,舅舅如果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怕是我父亲也撑不住了。”
李画尘拍拍陆机的肩膀:“别灰心,事情没到最后,就一定有转机的。”
李画尘眼见陆家出事,倒是不好意思走了。他留在了陆家,一是天天帮忙给老爷子诊脉看病;二来也可以陪老爷子聊聊天,宽宽心,省的他老操心,去想那些不痛快的事儿。这样陆机才有时间去专门处理家族的事务,同时也能去不良局沟通,打探巩兆的情况。
李画尘在中原几乎没什么人脉,当初在南国认识的几个中原人士都交往不深,况且摊上了不良局,没人愿意蹚浑水,与其为难本就没有深交的人,倒不如干脆不要开口,结果都是一样的。
陆机自己几乎是走投无门,那巩兆一入不良局,就如同石沉大海一样,再也没有了消息。去问,人家只是说,他的事情很麻烦,还在查,查清楚了会通报的。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五天了,五天的时间,老爷子陆灵禅的身体状况一直不见好转。
老头子硬气,表面上还是笑嘻嘻的,但是谁都知道,他心底压着事儿呢。他不打听,也不问,说明他心里明白,问也是白问,以陆机和李画尘这两个晚辈的孝顺劲儿,有好消息一定第一个告诉他。拼命和他聊其他,哄他开心,就偏偏说明了,巩兆那边的情况不好,十分不好。
他即不想给陆机太大压力,也不想让人看笑话,所以倔强地把所有事情都闷在心里。
闷在心里的事情,往往最为致命。
因为没有消息,他只要一闲下来就会疯狂地展开联想,甚至想到了巩兆可能已经被折磨致死了。继而就会想自己的发妻,想自己如果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