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个屁的世,仰个锤子慕啊。”李画尘放下酒杯,吃了个葡萄干:“我跟你说四哥,这天下缺了谁都照样转,真的。”
“可是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死了。”
“呵呵,那倒是。”李画尘笑着道:“玛德李工活着,我也早晚被他玩死。”
北战王推开了们,严肃地道:“伤的这么重,还喝酒!”
两个人一愣,李步云立刻想要起身,北战王赶紧道:“躺着、躺着,还有伤呢。”
北战王走了进来,有人搬过来一个椅子,他轻轻坐下,看着二人:“伤势如何?”
李步云道:“不碍事了,其实我能走动了,只是走的慢一点。”
北战王转过头对李画尘笑着道:“你呢?”
李画尘板着脸:“父王,李工呢?”
北战王脸色有些尴尬:“画尘,我知道这件事你受委屈了,李工我会重重地罚他,绝对不会放任他如此行径。但是,你们毕竟是兄弟……。”
“兄弟什么!?什么兄弟!?”李画尘怒道:“我可以和他公开角斗,生死无怨。”
“你胡闹什么!?”北战王严厉地道:“兄弟之间,决什么斗?让外人看笑话吗?”
李画尘盯着北战王:“好,你就护着他,早晚有你护不住的时候,我和他不共戴天。”
“你们是兄弟,父王还活着,你还怕没有个说法吗?”
“说法?”李画尘笑了:“说法就是,您重重地罚他,但是他肯定活的逍遥自在。他逍遥自在还不满足,觉得是我搞的他失去了一切,然后继续害我。他若害死了我,你的说法顶个屁用?”
“你放肆!”北战王怒道。
屋子里十分安静,许久,北战王叹口气,转身道:
“传我王令,李工骄横跋扈,肆意戕害王子,行为恶劣,罪不容赦。至今日起,囚禁李氏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