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在里面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哦哦。哎哎哎。”李画尘拉住了文成:“我在这里上学,钱呢?”
“什么钱?”
“装什么糊涂!”李画尘道:“让我来这里躲着,总得给我一部分生活费吧?”
“您不是立府了么,应该自己有钱啊。”
李画尘道:“我立府的钱都在白依菲那呢,没带着。”
“哦,那您就自己想办法吧,对了,北战国的人你这一段时间不能联系,你和我单线儿联系,有什么想知道的,问我就可以了。”
李画尘眯起眼睛:“老头,你是不是在玩我?把我扔这儿就不管啦?”
“当然不是。”文成道:“你有危险的时候,我会出现的。不过在我看来,你应该遇不到什么危险的。瑶池的人如果找到这里来,你只要别出城就行了,他们在市区一般不会动手的。”
李画尘郁闷地还想和他争辩什么,结果文成一挥手,一辆豪车停在路边,他上车就走了,丢下一句话:“享受生活吧!”
司机问文成:“现在去哪里?”
“找这里最大的洗浴城,我去蒸个桑拿。”
车子走了。
李画尘和拉杆箱,孤零零地立在国开大学的门口,看着那辆豪车远去。
“特么的也不知道是谁在享受生活。”
李画尘摇摇头,拖着拉杆箱,走进了学校。
国开大学和向贤学院有所不同,一是规模更大庞大,二是这里的人普遍都比较成熟了。
国开大学汇聚了中外才子,或者是最有权势的人群。这里以学文和科研为主导,当然,体育和艺术也是出类拔萃的,但艺术并非主流。
来来往往的学生们也都看上去比高中生成熟的多,有风采的多,大有一种“恰同学年少”的风范。每个人看上去都是意气风发,可以看得出,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