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道:“狼狈地去抢船票,吃相难看,会让女孩子觉得,他们是备胎,是可以呼来唤去的奴仆,不体面。要么抢的优雅大气,要么就潇洒随意。而他们,云淡风轻,欲擒故纵。这样,和所有进入最后一轮的人相比起来,他们给我的印象最深,占尽先机。这两个人,最后会因为我,而一决雌雄。”
“可是,没有船票,他们怎么走到最后,又哪儿有机会一决雌雄呢?”
长公主修长的手指在大触板上轻轻一划,另外的两个镜头调出来了。画面里,两个人正酝酿轻功,穿街过巷,展开追逐争斗。
“他们自己不动,但是他们的助手,都很厉害。”长公主摇摇头:“他们不需要自己动。”
“哇,这些男人的心机也太深了吧?!”娇娇惊叹。
长公主的表情有些落寞,那笑容也显得十分萧瑟:“是啊,男人,最会骗人了。他们想要,却说不要。他们若是普通门派,本就只想见见世面,和大人物争一争,权当娱乐,我就能理解。但是,中原陆家,北战国的九殿下,说他们不想要神器,不想要南蛮国的助益,我是不信的。他们未来的前途、风光、甚至王位,都让他们‘需要’我。”
“哦。”娇娇道:“那您嫁给谁,岂不是都一样了。”
长公主苦笑一下:“所以,才招亲嘛。”
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没有理由让他们这么舒服啊,我得给他们出一点难题。”
“怎么出?李画尘都已经灭灯了。”娇娇道。
“他不知道嘛。”公主一笑,抄起电话:“喂,放一点点东西,给两个人,把叉叉叉叉,全部收回……。”
李画尘、丁兆华以及陆机,三个人在宾馆里的床上盘腿坐着,丁兆华的脸上贴满了纸条,看着一手烂牌,一筹莫展;李画尘下巴贴了一张,额头贴了两张,看着丁兆华奸诈地笑。
只有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