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这是一幅豪迈的江山卷轴!”
李画尘握紧了拳头,有些动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王也好,五老翁也罢,他们都没能守护住最爱的人。但是今天,我阴差阳错地回到了北战国,和父亲,以及我的兄长们一家团聚。”
李画尘回身一指,所有王子都赶紧挤出欣慰的表情。
“在这个时候,尊使和白家爷爷,不为我们家人团聚而感到高兴,反而问我们是不是坏了规矩,破了伦理。难道,要我我们父子不能相认,才符合伦理?叫我欺师灭祖,叛逃师门,才是合了规矩?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伦理,规矩!?”
使者愣了半天,心说嘿,我竟然被他教训了。但是……想反驳你张不开嘴啊。你怎么说?这小混蛋小嘴巴一上一下、一开一合,嘴巴子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突……,根本不给人过脑子的时间啊。
白羽琛也攥着拳头,明知道李画尘在胡搅蛮缠,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反驳,急得老脸都快憋爆炸了。
李画尘道:“尊使,所以,我的身份不容置疑,白依菲的师承已成定局。她哪里也不会去,她会留在这里,和我结婚、生子、过日子。”
白依菲面露喜色,害羞地低下了头。
使者摇头叹息:“好,好好。我总不能把北战王的徒弟、儿媳妇,拉去中原受审,呵呵,北国之主的这点颜面,还是得给的。但是,李家和白家,必须得休战!而且,广寒披风和九州残月,我必须带回去。这两条,我绝对志在必得!”
“哦,那你先和白家的爷爷谈吧,小子退下了。”
使者看向白羽琛,白羽琛面露难色:“使者,广寒披风和九州残月,是我孙女所得,而且我们白家向来是继承恕神战甲的。恕神战甲和这次的反叛,实际上关系不大,我认为,这战甲装备,应该交还白家,不该由钟极皇保管。”
使者快要气疯了。
心说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