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人道:“而且李画尘这孩子不服教化,性格冲动,对王上您也是屡次不敬。臣斗胆直言,他不配做王子。”
“臣附议!”
“臣附议!”
北战王明白了,他们在逼着自己杀李画尘。自己虽然是王,但是不能一意孤行,不能刚愎自用,不能只手遮天。不杀李画尘,他们不服。
此时一个人站了出来,大手一挥:“王上!杀子不祥!”
北战王看过去,苍老的文成穿着西服,一脸怒气地站在那里。
“啊,你说吧。”
文成道:“天底下哪有臣子叫王上杀儿子的?父亲杀儿子,这算什么王庭?”
“文成!”一个人厉声道:“你久不参政,哪知道如今形势之严峻,情况之危急?天子无私事,不可以平凡人的伦理来思考、行事。做王,就是要耐得住寂寞,受得了孤独,下得了决心,承得住压力。为了北国,为了这广袤大地上的安宁与和平,公主可以远嫁,王子可以战死,这是千古流传的人君之理!你说的什么伦理道德,祥与不祥,都是意气用事,与政事无干!”
“哈哈哈!”文成哈哈一笑:“我说的不是什么伦理,我说的也是政事。”
文成向前一步:“区区一个李画尘,受了点委屈,差点入魔,就把你们吓的一个个喊打喊杀,丢尽了北国英雄们的脸。”
“你……文成你太放肆!”
“就是,这个人一向口不择言,喜欢托大,谁也看不上,就以为自己厉害,有见地。”
“十几年的封闭,怕是思维也老化了吧。”
“哼哼,就听听文先生的高见吧。”
文成道:“王上!李画尘这个人怎么样,我想可能这里的人都不知道,但是,他跟着我有些日子了,虽然接触很少,但是我也知道了他的脾气秉性,为人底线。我来给大家说说。”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