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尘深吸一口气，才气定神闲地慢慢地转身：“你一定费解，之前苦战难胜的我，为什么至今还有战斗力，而且似乎比刚刚更强了，对不对？”

老忍者没说话，但是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想不通，他不明白。

李画尘拎着刀：“我和之前的四个人缠斗过，你们的战斗方式和华夏人不同，有点……诡异。华夏人没办法抛弃感情，把自己训练成机器，我们的功夫讲究天人合一，也讲求人内心的修为和对世界的感知。所以，我们没有那种把敌人和同伴一起一刀砍成两截的觉悟，也没有见到队友倒下，眼皮都不眨一下的那种淡定。”

老忍者道：“无牵无挂，才能让人专注，才能发挥人最大的潜力。”

李画尘撅嘴摇头：“扯犊子。人怎么能没有牵挂？你不牵挂你的任务？如果不是心里有需要你效忠，为之死斗的存在，你会和我战斗到这个地步，不惧生死么？你们根本就有牵挂，只是没有人性而已。”

“哼，小子，你对真正的战斗，了解的太少了。”

李画尘道：“这个世界上的第一部兵书，就是华夏人写的，你嘲笑一个华夏人不了解战斗？”

“啊！”

老忍者再度冲了过来，李画尘再一次和他错身而过。

李画尘又一次稳稳地站住，老忍者点着脚往前抢了几步，在摔倒的瞬间，刀尖向下，戳向地面，支撑着身体，没有倒下。

此时，他的肩头在流血，大腿的血也流到了脚面上，每挪动一下，脚底就会拖出一刀血印。

李画尘甩去刀上的血，淡定地道：“我之前只是不知道如何和你们这种奇怪的功夫战斗，所以才要奔跑，拖散你们小队的队形各个击破。而且你们的战斗思维有点吓人，根本不顾自己人死活，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所以，只要我面对一个以上的敌人，就不能不去思考，做大量的思考。力度、角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