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斋藤归蝶,此时也是脸红心跳,粉拳紧握,期待着李画尘的回复。
“我现在还活着,可以重新立遗嘱。我会把我所有的资产,都留给归蝶。”
李画尘一愣,看着斋藤家一:“你会害死归蝶的。”
“是啊。我太了解我的孙子了,斋藤船工是他的最大追求,他绝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我这么做了,他会不遗余力地追害归蝶。”
“那你还……。”
“但是我相信你。”斋藤家一道:“我相信你可以帮助归蝶,守住这份家业,守住斋藤船工。我的一切,都是归蝶的,而归蝶的一切,都是你的。”
斋藤家一死死地盯着李画尘,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李画尘咽了口唾沫,连连摆手:“老爷爷,您还是别玩我了,我整不了这玩意。你看我像是那种可以管理整个上百亿大企业的人吗?”
“是上千亿。”
李画尘哭丧着脸:“一个亿我都不知道后面有多少零,爷爷,我感谢您对我的信任,但是我对这事真的无能为力,您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况且我觉得爷爷的资产传给孙子,天经地义,您不给他,他当然要恨你的。”
“我绝对不允许!咳咳……咳咳……。”
斋藤家一突然激动起来。
“哎呀,你看看你说话就说话,激动干啥呀。”李画尘不住地安抚着斋藤家一。
斋藤家一一把死死握住李画尘的胳膊,几乎用了他最大的力气,希望李画尘知道他的诚意:“我绝对不允许,我毕生的心血,交给一个狂人来打理,我绝对不允许,我的船厂,咳咳……将来是给战争狂工作的血汗工厂。我亲眼见到过战争,战争……。”
他慢慢地松开了手:“那是地狱,没人想看到的。年轻的妈妈被割破肚皮取出了胎儿,而那群混蛋用刺刀挑着孩子举起来,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