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疼画尘,画尘是他的心头肉啊。那西城的那个什么沙斌,您也听过这个人吧?他是个什么东西?上一任队长就纵容这些魑魅魍魉,我和几个商界的朋友都反应过,这种人物,影响咱么须霓市的发展和形象啊。”
应有义也道:“关键是太看不出眉眼高低了,王队刚刚来,他就给王队这么大一副眼药,这明摆着是欺负您呐。”
王队一拍大腿:“这个小瘪三,我一来须霓市就听说了他了,正要查他,他就给我捅这么大一篓子。也不知道上一任是怎么做的这个队长,就能纵容他们嚣张这么久,这次我一定法办!”
王队对李画尘和颜悦色地道:“画尘啊,叔叔听说过你,这屋里没外人,你放心,把事情跟王叔叔说一说,我看看怎么帮你。”
李画尘就又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只是这一次稍微地加工润色了一下,把自己刺激两伙人的细节全部砍掉,换成了自己委曲求全,被吓的抱头鼠窜,结果两伙人都自己打了起来。搞得自己十分无辜与冤枉。
这姓王的都听傻了。
心说你拿我当傻子呢?这怎么可能够呢?但是此时此刻,他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勉强应下,最后按照程序,把李画尘带走了。
出门的时候给李画尘象征性地铐上了,上了车就解开了手铐。
这件案子,牵扯很大。
应家、张家都发挥了极大的影响力,他们四处打点,到处找人情。加上李画尘的各项化验和结果显示,身上没有和任何人发生打斗和摩擦的痕迹,也就是不在场参与械斗的证明。
再加上,有证人看到了李画尘和两边的话事人聊的十分开心,又递烟又搂脖抱腰,又笑哈哈,又亲密无间的。这个证词很重要,虽然都不知道聊的什么,但是剩下的就是各执一词。
李画尘就说自己委屈道歉,最后是对方不依不饶,本来都不打了,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