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一笑，我什么时候也这么有牌面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这幅灵纹有什么用？”

白纹章起身，已经不需要谈下去了。

“飞行？”

孙默根据灵纹的效果，猜到了一些，但是不敢相信，因为圣级功法中，都没有飞行类的。

而上古时代的人，竟然妄图使用灵纹，让人类翱翔于天空之上？

“孙师，不要被你眼前的东西，束缚了你的想象力！”

“我认为灵纹，是一种外在力量，可以让人类打破某些枷锁，理解世界、利用世界、并最终凌驾于世界之上！”

白纹章提点，他对于孙默的答案，很满意，但是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觉得飞行是妄想。

孙默起身，拱手：“孙默受教了！”

白纹章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将一张黑色的金属卡牌放在了桌子上：“给你一个建议，放弃别的学科，用心钻研灵纹学吧，你一定会成为超越我的传奇！”

叮！

来自白纹章的好感度+100，友善（3601000）。

听着系统的提示，孙默知道，人家不是说场面话，而是真的这么想，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还有这张卡牌是什么意思？

卡牌的大小就像普通的扑克牌，只不过材料是金属，一面漆黑，什么都没有，而另一面是一幅黑暗渐去，黎明正在升起的图案。

不远处，瑶光吃掉了最后一颗糖葫芦，看到白纹章竟然把黑暗黎明印章给了孙默，不由得一惊，噗的一口，吐掉了糖葫芦。

“有意思！”

瑶光灵动的大眼睛转悠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鬼主意，不过这次谈话虽然不愉快，但是白纹章，应该是相当欣赏孙默的。

“真期待与你在中州学府的相遇呀！”

瑶光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