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划掉。那位老师也很牛气,就是不干,最后你直接在校长办公室门口堵了三天,最后还是找到了校长,校长把教室外面的监控录像都找了出来,以证明你那节课确实是在上课。最后把你的名字从缺课的名单里面划了你才甘心。”。
听到李静的话,王文超笑了笑,随后说道:“我这人脾气就是这个样子,你不能跟我犟,真要让我犟上了,撞了南墙我也是不回头的。不过那是以前了,我现在也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几年,如果连这点情绪都控制不住,我怎么坐上这个位置?不是我今天硬是要爽性子要与徐寿松顶撞,而是我没有办法,我必须要与徐寿松顶撞。大家都有眼睛,都看得十分清楚,徐寿松摆明了就是来帮欧阳新拉偏架的。我们一切都是按照规矩来办,我们没错,如果因为徐寿松的一句话就否定了我们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大家心里会怎么想?即使知道拗不过徐寿松,我起码也要明确表示反对,这代表了我的意见,也是给了大家一点心理安慰。我是镇长,我作为班长必须得这么做,不然大家会怎么想我?以后我又怎么去领导大家?打个很简单的比方,就拿我们读书时候的事来说吧,我记得我上高中那会儿,我们学校有个校运会,里面有个篮球比赛,本来是我们班第一,但是,那个老师偏心,一直吹黑哨,最后让隔壁班得了第一了。我那会儿是班长,你说这个班长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