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起的滔天粉尘也没让他们立即反应过来。
但是当脚下的土地被从天而降的水流冲过后,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数千骑兵被白色浆水一分为二,一半在白色浆水中,而另一半则冲到了城墙下,被一波又一波的弓箭手当成了活靶子,后面的部队跟不上,只能任人鱼肉。
仅仅片刻的功夫,那些白色的浆水就散发出了极高的温度。
战马疯狂地嘶鸣,一个接着一个骑兵滚落在地,滚倒在浆水中的蒙古士兵眼睛一瞪,张开的嘴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喊叫,身子就被烫得熟透,脸上的皮肤变得通红,嘴巴上的肉散发着热气,竟然生生从脸上剥落,露出里面熟透的牙床和白兮兮的牙齿。
这白色浆水里的灼热温度像是无穷无尽地释放出来一样。
蒙古士卒根本就没法子在地上站着了。
因为他们的脚掌哪怕只是在地面上站立了一秒钟,都感觉痛地好恨不得把自己脚给砍断。
人如此,马亦然,它们一发狂就将背上的战士给甩了下来,只要掉到浆水中,定然没有存活的道理。
白色浆水的温度比沸腾的热水不知道高了多少,透过他们的皮肤直透骨髓,只需要短短几秒钟就能把一个人的双脚烫熟。
那种剥离了皮肉骨骼,硬生生把自己身上的部位煮熟的疼痛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受得了。
躺倒在浆水里的士兵几乎都没来得及挣扎,就散发着阵阵肉香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了。
他们肌肤的颜色无一例外都是吓人的红色,浆水刺鼻的味道和他们身上的肉香混合在一起,闻上去让人几乎呕吐出来。
蒙古族的将士都要疯了。
一方面是双脚和身上的疼痛刺激得他们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方面是同伴突然的恐怖惨死不断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人儿倒下,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