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恐龙们,你们也不要扰人视听了好不好。
更有甚者,有只大恐龙居然还抹了一下叶大官人纯洁的胸肌,弄得叶大帅哥差点一脚把她给踢出去。
“这坑爹的人生啊!”小溪边,叶天对着远处的旷野大声宣泄。
百越这么大,郁林郡这么大,他该去何处拯救祝融刺美人,他不会说当地方言,连问路都不行。
晚秋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山脚下片片的水稻时时摇曳着丰满的穗头,好似波动着的金色浪涛;而衰黄了的叶片却给田野着上了凋敝的颜色。
秋末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还没等山野上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气消散.太阳就缓缓落进了西山。
山上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浓重的雾气,向山下游荡;而山峰的阴影,更快地倒压在部落上,阴影越来越浓,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但不久,又被月亮烛成银灰色。
日落月升,这是宇宙的规律。
小溪旁,叶天枕着大布包躺在地上,仰望漫天星辰,眸子仿佛失去了焦距。
“这位兄台,不知是否从中原而来?”身后,颇为熟悉的中原话响起,将叶天从沉思中拉过来。
叶天转过头向后看去,却是一个身穿鹿皮衣的约莫二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男子颇为儒雅,就像是一位饱读诗书的文人,身体很瘦弱,仿佛弱不禁风,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他的脸色很苍白,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
“疟疾!”叶天喃喃自语。他缓缓起身,拱手道:“在下的确刚从北方过来,初到宝地,人生地不熟的,连语言也不通,这不,弄到了现在这副田地。”
“呵呵,相遇即是缘分,在这蛮荒之地遇到中原朋友还真不容易啊,既然兄弟无处可住,不如去我家暂住一晚,兄台要去往何方?如果不远的话,明